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姒锦景昭珩娇娇宫女勾勾手指,恶犬争相摇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绾湘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姒锦听到他的话,微微侧头回看了他一眼。那眼神还是不喜。她就用着这道眼神,虚情假意的道谢:“多谢大人。”裴淮叙没说话。拿着干净的衣物便去了帷帐后方更衣。姒锦听着窸窸窣窣的衣袍摩擦声,她默默挪远了一些。裴淮叙更衣后出来,衣裙还没有送来。“衣裙送来后,你换上再离开。”他留下这话,头也不回的推开门离开了。姒锦看着他的背影,胸腔里刚刚呛进去的水,这会儿都被怒火烧干了。他还偷走了她的一只香囊。这个人真是不论哪里都不讨喜。姒锦换好衣物出来的时候,刚刚那个太监正在不远处等着她。他看了眼姒锦手中木托盘里的衣物,指向另一侧的房屋:“这边是给臣子沐浴的地方,陛下沐浴的浴池在另一边。”看样子裴淮叙替她安排好了。她谢过这个太监后,便将衣物送了过去。-姒锦回永...
《姒锦景昭珩娇娇宫女勾勾手指,恶犬争相摇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》精彩片段
姒锦听到他的话,微微侧头回看了他一眼。
那眼神还是不喜。
她就用着这道眼神,虚情假意的道谢:“多谢大人。”
裴淮叙没说话。
拿着干净的衣物便去了帷帐后方更衣。
姒锦听着窸窸窣窣的衣袍摩擦声,她默默挪远了一些。
裴淮叙更衣后出来,衣裙还没有送来。
“衣裙送来后,你换上再离开。”
他留下这话,头也不回的推开门离开了。
姒锦看着他的背影,胸腔里刚刚呛进去的水,这会儿都被怒火烧干了。
他还偷走了她的一只香囊。
这个人真是不论哪里都不讨喜。
姒锦换好衣物出来的时候,刚刚那个太监正在不远处等着她。
他看了眼姒锦手中木托盘里的衣物,指向另一侧的房屋:“这边是给臣子沐浴的地方,陛下沐浴的浴池在另一边。”
看样子裴淮叙替她安排好了。
她谢过这个太监后,便将衣物送了过去。
-
姒锦回永安殿前,先去折了几支花。
她回去的时候,听雨刚被赵忠打完手板。
原来是听雨。
就这么被清霜利用了。
不过倒是很会演戏,演肚子痛的时候,那模样真的都把姒锦给骗过去了。
赵忠瞧见姒锦回来,将她叫到了角落处。
“你刚刚干什么去了?”
“回公公,我刚刚将陛下的衣物送去了温泉池,回来时又去折了几支花。”
姒锦说完扬唇笑着,扬了扬手中的花。
去温泉池的事情反正也瞒不过去,干脆实话实说。
“我刚刚去了温泉池,怎么没见到你?”
“温泉池那边我第一次去,我没瞧见那边伺候的宫人,在里面乱走了一会儿才找到陛下的浴池。”
“以后做事利落一些,没有陛下的命令少在外面闲逛。”
赵忠应当是信了她的话,撂下这话后,便甩了下手中的拂尘离开了。
姒锦准备回耳房的时候,正巧遇上了清霜。
清霜怎么也没想到裴淮叙竟然没有将姒锦如何。
今日景昭珩要去温泉池沐浴,清霜和听雨被指派过去打扫。
打扫完回来,正巧遇上了裴淮叙命令身后跟着的宫人回去取干净的衣物,他则是先去沐浴。
自从姒锦前几日嫁祸自己推她入水后,她便常常在听雨那几个宫婢的耳边说些挑拨的话。
让她们齐刷刷的厌恶上了姒锦。
一个刚入宫的宫婢,每晚留宿在皇帝寝宫,还不需要做什么杂活。
这本来就很招人恨了。
更不必说,身边还有人煽风点火了。
今日借着这个机会,清霜和听雨回去的路上,一直将话题往姒锦明明每晚要侍寝景昭珩,可却还想勾搭裴淮叙的话头上引。
她还信誓旦旦的跟听雨说,姒锦跟她打听过多次裴淮叙的事情。
当然,这些话都是她编的。
清霜只是想借裴淮叙的手除掉姒锦。
刚好也能看看景昭珩到底是看上姒锦这个人了,还是她身上有什么秘密。
清霜刻意跟听雨说:“洒扫了一天,一会儿还要将陛下的衣物送去温泉池,累都累死了。能不能找个人替咱们送去?”
听雨听完清霜的话后,脑中浮现了每日都很闲散的姒锦的身影,“让姒锦将陛下的衣物送去浴池,她每日不都闲着?”
“不太好吧,姒锦没去过温泉池,刚刚首辅不也让人回去取衣物了?温泉池的宫人都去过几日的祭祀上帮忙了。就一个太监在那儿,万一她将衣物送去了首辅大人那里,岂不是……”
想到这里,姒锦有些庆幸。
好在,她没有见过他先前的风光。
她推开长忧阁沉重的木门,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,只能听到几声鸟叫,越发显得凄楚哀婉。
姒锦走到寝殿门前,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。
目光一转,瞧见了太师椅上坐着的景煜礼。
他正给自己处理伤口。
这次伤的很重,身上的袍子半褪,瘦削的身子能瞧见不少的新伤和旧疤。
每一处伤痕都是让姒锦汗毛直立的程度。
听到开门声,景煜礼朝她递来了眼神。
似乎这一次,对她的出现并不意外。
可是,他一开口仍旧是那副态度:“昨日我不是跟你说过,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么?”
“我,我……没想来的,刚刚路过这边,我看到那几个太监……实在放心不下,还是进来了。”
姒锦大着胆子迈过了门槛。
她一寸一寸的睨过景煜礼身上的伤口。
景煜礼清晰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怜悯。
姒锦却只觉得,好在她的手也受了伤。
她问:“殿下,我昨日给你的药呢?我帮你上药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在殿中四处看着。
回过头才发现,身后摆放着许许多多的书本。
没等景煜礼说话,她便已经先发现了桌上放着的小瓷瓶。
她走过去,拿起了那瓶药。
景煜礼看她的眼神有了几分暗潮,他胸口起伏着,哑着声音朝她抛下了一个字:
“滚。”
姒锦不怕他。
她咬着唇,佯装不怕的走到了他面前,“我帮你上药,你后背也有伤,若是不赶快处理的话,只怕是会越来越严重的。”
她打开瓷瓶,正准备用那只受伤的手去勾药时,手还没落下,便突然被景煜礼抓住了。
刚好抓到了她缠着纱布的位置。
“我说滚,你是不是听不懂?”
他抓得她力气极大,像是要将她的手掌捏碎一样,姒锦的手本就痛,被他这么一抓,她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在他逼仄的目光下,她眉心紧紧皱着,眼中噙着泪,也只痛苦的吐出了一个字:
“疼……”
这一个字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细碎的哭腔。
景煜礼这才从巨大的阴霾中抽离出来。
他的掌心感受到了她手上缠着的布条,将两人的体温稍稍隔开了一些。
还有她痛苦的表情。
下意识的,他猛地放开了她。
姒锦另一只手中的瓷瓶从手中滑落,她空下手后,紧紧抓着受伤的那只手。
泪珠子越滚越多,哭声也越来越悲戚。
这模样,我见犹怜。
姒锦故意哭的凄惨。
不让他心里自责,她永远也接近不了他。
景煜礼暗暗深吸了一口气。
他刚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?
一句“别哭了”哽在喉边,他尝试了几次,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。
等到姒锦的痛意渐渐散去,她的哭声才停下。
她没解释自己为什么受伤,倔强的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。
又捡起了地上的瓷瓶。
好在,里面的药是膏体,摔在地上药也好好的。
景煜礼看她这副模样,心里的自责感又加重了几分。
姒锦说:“既然殿下不想见我,那我这次为殿下上完药后便再也不会过来了。”
来肯定要来的。
不过,要等他主动了。
若是经过这次,他还能坐得住。
姒锦便敬他是条汉子。
没等他回答,她便用指尖勾起了药,只涂在了他的后背上的伤口处。
至于前胸和腿上的伤,她便打算不管了。
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。
好半晌儿,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睡着了?
她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。
结果,正巧和景昭珩的眼神撞上。
他正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双眸微微眯起,眼神不善,看起来像是就在等着她回头。
姒锦与他幽幽的黑眸撞上后,吓得一怔。
她又飞快的回过了头。
又抽什么风?
她回头时,景昭珩的声音也随之而来:“朕怎么觉得你身上的味道淡了?”
淡了?
姒锦心里马上紧张了起来。
难道是新手福利没了?
她极力掩饰着紧张,低声回答:“回陛下,奴婢也不知为何……”
景昭珩面不改色:“凑近些,离得太远朕闻不真切。”
姒锦:“……”
原来这才是真实目的。
她裹着被子往他身侧挪了挪。
景昭珩看着二人的位置,近了也就三寸。
他在心里冷笑。
她干脆别挪地方算了。
自从那天清晨,这个宫婢发现他的秘密后,便恨不得睡到榻下去。
也不知她哪来的自信。
除了那张脸能看,那身形立在那里和根豆芽菜一样。
他是有多饥不择食才会对她做什么?
她越是离得远,他心里便越是想证明自己绝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。
“再近些,还是闻不到。”
姒锦又往他那儿挪了挪。
还是三寸左右。
景昭珩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:“你出去吧,别在寝殿中待着了。”
姒锦装作听不明白,轻手轻脚的坐起身。
胆怯又期待的眸子看向他:“那奴婢出去了。”
“出去吧。”景昭珩淬了毒一样的音调自喉间滑出,“朕的头疾犯了后,第一个先拧了你的脖子。”
姒锦吓得眨巴了几下眼睛,睫毛轻颤。
她又躺下了:“为了陛下的头疾,奴婢也不能出去。”
她这次往景昭珩的方向靠近了许多。
两人的身体差不多贴在了一起,隔着两床单薄的锦被。
景昭珩这次没再说什么。
总算是安分的躺着睡了。
姒锦也闭上了眼睛,没多大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。
黑暗中,景昭珩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“朕睡不着。”
姒锦的睡意也被他的声音驱散。
她困倦的睁开了眼睛,“那奴婢继续给陛下讲故事吗?”
景昭珩侧眸睨着她。
她倒是一沾枕头就着。
到底是谁哄睡谁?
他不算生气,说话声却也不怎么好听:“会唱歌么?”
姒锦诚实的摇摇头:“奴婢不会唱。”
骗谁呢?
景昭珩态度强硬起来:“给朕唱歌听。”
“要不奴婢还是讲——”
她这话说了一半,景昭珩那威胁的眼神便落在了她身上。
他就是看不惯这个宫婢睡的这么香的模样。
姒锦也看出他在故意折腾自己。
见不得她睡这么舒服是吧?
早晚有一天她要让景昭珩哄着自己睡。
狗男人。
姒锦清了清嗓子,她确实不会唱。
反正是他非要听的。
她随便选了首孩童听的歌谣,开了口。
第一句刚唱出来,景昭珩便皱起了眉。
长得倒是还行,这唱歌声怎么这么难听?
荒腔走板,呕哑嘲哳。
姒锦却像是浑然不知,自顾自唱的用心。
越用心,越难听。
她唱歌的声音就是大白嗓,还走音,和说话时的声音简直天差地别。
景昭珩听了两句后便叫停了:“别唱了。”
“陛下是觉得奴婢唱的不好听吗……”
姒锦还是缩在锦被中,那双杏眸眼巴巴的看着他,那模样看着像是不知道自己唱的难听,却又不想被他否认。
景昭珩竟被她盯得心虚。
看什么看?
机会他给姒锦了。
就看她怎么用了。
不过那个宫婢这么蠢,她能想得明白?
可跟在景昭珩身后的赵忠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。
刚刚陛下这话听着这么别扭?
清霜暗暗捏紧了袖下的手,面上没有表露分毫:“是,奴婢遵旨。”
景昭珩正要抬脚离开的时候,却又听清霜说:“陛下,今夜恐怕有雨,奴婢给您拿把伞吧。”
他脚步停也没有停,一眼都没有看她,离开了祈玄宫。
清霜看着景昭珩的背影。
不知姒锦那个贱人刚刚给他说了什么,竟让他对自己说出了这么一番话。
不过,清霜也发现了,只要他不犯头疾,便与“暴君”二字扯不上什么关系。
如何能让他犯头疾呢……
若是能让他犯了头疾,清霜也能将手中的灵香草献出去,顺便试一试景昭珩在灵香草和姒锦之间选择哪个。
姒锦从寝殿中出来时,清霜将刚刚景昭珩的话转告了她。
姒锦装作若无其事的点点头,还是先回了花房。
景昭珩说不必等他的意思是,姒锦还是要来祈玄宫过夜,只不过可以先睡下。
所以,姒锦干脆就没去。
反正他是让清霜给她传的话,到时候真要问责,那她就说,是清霜转告她不必去祈玄宫过夜的。
-
“陛下,您的头疾如今倒像是被压制住了,可臣才疏学浅,实在是看不明白陛下是如何压制住的,陛下恕罪。”
景昭珩看着面前的御医。
才疏学浅?那是如何进太医院的?
他摆摆手,烦闷的很:“下去吧。”
御医长舒了一口气,“是。”
他看了看天色,都这么晚了那个宫婢还没来。
他出了祈玄宫,朝着花房走去。
-
入夜后,姒锦便在耳房中睡下了。
只不过睡着正香的时候,她觉得后背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看。
还以为自己做了噩梦,后背窜起一股又一股的凉意。
于是,她在梦中惊醒了。
刚睁开眼睛,她就猛地坐起身看向榻边。
景昭珩正像个男鬼一样在榻边站着。
黑暗中泛着幽光的眸子正直勾勾的凝视着她,那眼神让人毛骨悚然。
姒锦马上惊醒了过来,她二话不说,马上下榻跪在了他的身前:“奴婢参见陛下……”
景昭珩一言不发,只是视线随着她的位置转移而转移。
这是在做梦么?
必然不是。
姒锦故意没有去祈玄宫,她还以为景昭珩会像上次一样让人来叫她过去。
没想到他自己亲自过来了。
看来他心里已经开始在意了。
姒锦又唯唯诺诺的低声问:“陛下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他总算是肯开口了:“你今夜怎么没去祈玄宫?”
可这声音里却是掩不住的凉薄和冰寒。
让这燥热的夏夜,一下子闯入凛冬。
她不敢看他“陛下不是让清霜告诉奴婢不必去了吗……”
“清霜?”
景昭珩一点也不意外。
他故意抛了枝丫,姒锦倒是会顺杆爬。
果然是一只——
不太听话的狸奴。
“奴婢离开祈玄宫的时候,清霜说陛下今日要很晚才回寝殿,所以奴婢今日就无需过去了……”
也不知他信没信,姒锦跪在地上,只听头顶传来他的声音:“这个清霜倒是敢替朕做主,朕杀了她如何?”
这话里有一半的试探,还有一半他自己想吓姒锦的恶趣。
姒锦原本还没摸清景昭珩的心思,现下似乎是摸清了?
他难不成是在刻意耍她?
清霜现在有嘴说不清,看着姒锦那副装模作样的嘴脸,她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这时候,姒锦又擦着眼泪不慌不忙的加了一句:“不然你说说你丢的是什么东西,我们大家一起帮你找找,也能证明我的清白……”
她看起来是好心,实则是暗戳戳的威胁清霜。
春宁也反应过来:“对啊,清霜你丢的是什么东西?”
“没什么。”清霜只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,她看着姒锦,语气冷冰冰的,“姒锦,刚刚我是失手推倒了你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姒锦声音小的快要听不清,“我不怪你,我只求个清白。”
清霜握紧了拳。
好人坏人全让她一个人当了。
她不再多说一句话,利落的转身回了永巷中。
-
翌日清晨。
过几日宫中要办端午宫宴。
宫宴上人手不够,姒锦她们还未分配到各宫伺候,便被临时送去帮忙了。
和前世一样,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。
负责布置宫宴的太监打发宫婢桃夭去花房搬几盆兰花过来。
姒锦心里有了打算。
她主动上前拦下了桃夭:“桃夭,我去花房搬兰花吧,你帮我擦擦那几个花瓶就好。”姒锦将手里的抹布塞到了她手中。
花房位置偏远,桃夭本就不愿意去,她高兴的答应:“好,记得是兰花,别弄错了。”
姒锦点点头,“我知道的。”
去花房刚好要经过御花园的一段小竹林。
她才刚踏入这边,就听到两个太监啐了一口,骂道:“还真把自己当成风光无两的六皇子了?若不是陛下留他一命,他都不一定死几次了!”
另一个太监捂着脖子,表情还带些疼痛:“力气还挺大,差点把我掐死!一会儿多叫几个人来,好好教训教训他。”
姒锦低着头与他们擦肩而过。
等他们走远后,她才驻足,朝着竹林深处看过去。
有个男人似乎被打的不轻,这会儿额头正流着血的跌坐在地上。
第二个攻略人选,景煜礼。
景昭珩的同父异母的兄弟,先前的六皇子。
姒锦就是为了他而来。
上辈子瞧见这一幕的人是桃夭。
她回来后,便将这事当成笑话说给了其他的宫婢们。
姒锦垂着眸子想了想,片刻后,抬脚迈入了竹林。
景煜礼听到脚步声,还以为是刚刚那两个太监回来了。
他慢悠悠的撩眸看过去。
明明额头的伤口还在流着血,可眼神里却找不出一丝害怕。
入目的不是那两个贼眉鼠眼的太监。
而是一个身着月白宫装的宫婢闯入了他的黑眸。
“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
压抑着紧张的声音却很甜腻。
景煜礼似乎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了。
腻的让人恶心。
“滚。”
他阴狠吐字,看着她的目光由警觉转变为无尽的厌恶。
姒锦下意识后退半步,却没有要走的意思,她咬了下唇瓣,小心翼翼的抬手指了下他的伤口:“你的额头在流血……”
景煜礼面色极白,像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白,丹凤眼狭长深邃,又有额上鲜红的血液点缀,像是个……男鬼。
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方绣着杜鹃花的帕子,弯腰塞到了他的手中。
指尖的温热轻触过他的手指,仅一瞬,她便收回了手。
看样子,很怕他。
“……先擦一擦吧。”
姒锦的声调很小,小到快要听不见。
景煜礼看着那方白色的帕子,那株杜鹃花开的正艳,与此刻落魄的他,产生强烈的对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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