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知杳付文生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相思本是无凭语温知杳付文生最新章节列表》,由网络作家“三月水蜜桃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丈夫付文生去世后,温知杳跟两个孩子成了烈士遗孀。大哥付文书主动扛起兼祧两房的责任,他将爱跟钱留给了妻子江月,将好名声留给了温知杳。江月需要工作,温知杳就被迫让出名额,因为她占了人家的丈夫。江月孩子需要抽血,温知杳又被迫献血到休克,因为她占了人家的丈夫。冬日雪灾那年,付文书搂着江月跟孩子围着炉火取暖。温知杳抱着两个孩子跪在雪地,只因她提出想要分家,就被欺辱得三天不得进食,一口热水都没有。临时死,她听得真切,江月的嘲笑。“蠢货,死的是付文书,从来不是付文生。”那一刻,温知杳骤然清醒,原来不是她占了别人的丈夫,是她的丈夫想要兼祧两房,令她吃了半生的苦。重生回来第一件事,温知杳便二嫁改夫,他想兼祧两房,那就让他祧。公社处,温知杳拒绝在那封遗...
《相思本是无凭语温知杳付文生最新章节列表》精彩片段
丈夫付文生去世后,温知杳跟两个孩子成了烈士遗孀。
大哥付文书主动扛起兼祧两房的责任,他将爱跟钱留给了妻子江月,将好名声留给了温知杳。
江月需要工作,温知杳就被迫让出名额,因为她占了人家的丈夫。
江月孩子需要抽血,温知杳又被迫献血到休克,因为她占了人家的丈夫。
冬日雪灾那年,付文书搂着江月跟孩子围着炉火取暖。
温知杳抱着两个孩子跪在雪地,只因她提出想要分家,就被欺辱得三天不得进食,一口热水都没有。
临时死,她听得真切,江月的嘲笑。
“蠢货,死的是付文书,从来不是付文生。”
那一刻,温知杳骤然清醒,原来不是她占了别人的丈夫,是她的丈夫想要兼祧两房,令她吃了半生的苦。
重生回来第一件事,温知杳便二嫁改夫,他想兼祧两房,那就让他祧。
公社处,温知杳拒绝在那封遗体认领的协议书上签字。
什么烈士遗孀,什么英雄妻子,这些好名声都是她上辈子用血和泪铸就成的。
她的丈夫付文生根本就没有死,死的是大哥付文书。
是她眼瞎,嫁入付家五年,没有看清付文生的白月光是他的大嫂江月。
为了名正言顺照顾他的大嫂,不惜骗她死的是自己,就是为了兼祧两房。
温知杳一想到这里,浑身都在颤抖,脑海里全是她抱着孩子在雪地里苦苦哀求付文生的画面。
求他救救孩子,一口热水都成。
可付文生顾着要给江月摘梅花,连一眼都不瞧她。
任由她自生自灭。
温知杳深吸一口气,眼里的氤氲散去,再次决绝了眼前大队长的话。
“这遗体我不认。”
大队长有些疑惑:“温同学,你丈夫的遗体你不领回家去,你难道要他死了都不安宁吗?”
温知杳:“那是我的丈夫吗,我就领。”
吼完这句,温知杳离开公社,去了邮局将早就写好的信寄了出去。
付文生要兼祧两房,她就二嫁还夫,索性大家都各自生活。
那封信是她寄给从小养她的小叔。
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只因为身边人都喊他小叔,她也跟着喊,就连年龄也不过相差五岁左右。
信里面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。
“小叔,再过一个月,来县城娶我。”
一个月后,正是付文生抚恤金下来的时候,她要在那个时候拆穿他的伪装。
上辈子这个钱,可是全都被他拿去给了江月。
用不完的粮票,花不完的布票。
而她呢,就连吃一个窝窝头都是奢侈,别说衣服了,到了冬日都只有一件薄衣。
两个孩子更是冷到抱着大公鸡取暖。
甚至,她跟孩子时时刻刻被人念叨要铭记他们的恩情,在这个年代,孤儿寡母是要被欺负的,生的两个女娃子说不定要被吃绝户的。
所以温知杳咬着牙忍下那些委屈,只愿意给孩子挣一个屋檐遮雨。
所有人都在背后指着她的鼻子骂。
“就是这个温知杳死了丈夫,好好当她的烈士遗孀,英雄妻子不行,非要蹭住大房。”
“霸占人家丈夫,真是不要脸。”
“那江月遇到这样的妯娌,可是倒了八辈子的霉。”
愧疚也在心底如藤蔓缠了她整整五年。
就因为那一句句,霸占了别人的丈夫,所以,温知杳在江月面前就低人一等。
无论什么要求,她都答应。
若不是死前知道了真相,恐怕她这辈子都在为别人做嫁衣。
做完这两件事,温知杳赶紧回了家,她要把孩子接到身边。
可,还是晚了一步。
付文生比她更快,孩子已经接到了他们的家属院。
家门口。
他就站在那里,笑得温柔,说出跟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话。
“知杳,身为大哥,不会看着你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。”
“从今天起,我会照顾你,你安心跟着我。”
江月哭得梨花带雨扑进付文生怀里:“都怪你,说看她孤儿寡母可怜,可是她怎么可以大晚上明晃晃的要勾引你。”
她身后站着的那些妇人,都是街坊邻居,随便一个人往街边一站都是情报收集站。
指着倒在地上的温知杳就开骂。
“没打死这个狐狸精,算江月善良。”
“就应该把她的衣服扒光,吊在公社处,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。”
这一棒子下手实在狠,狠到温知杳倒在地上只剩下最后的意识,她看着轻哄江月的付文生。
明明已经不爱这个男人了,痛苦比她先更一步,将她打入地狱。
付文生瞥了一眼:“月儿,别忘了,知杳要留下来赎罪的。”
昏迷过去之前,这两个字刻在了温知杳的脑海里。
赎罪。
她要赎罪什么。
她对得起所有人,唯一对不起的是自己小叔跟两个孩子。
卫生所。
这一棒温知杳在床上躺了三天,医生说差点就伤及脑神经,很可能醒不过来。
睁开的第一眼,付文生那张脸倒映在她视线里。
“知杳,你醒了。”
温知杳强撑着身体,紧咬着唇瓣,若不是极力克制,她一定会扯着付文生的隔壁用力抓几道。
虚弱让她说不出话,付文生就替江月给她定了罪。
“那天晚上是你错的,月儿很好说话的,依着月儿的意思,你只要将圆圆跟小暖其中一个孩子读书的名额让出来,这事就算了。”
她的错?
读书的名额。
温知杳气得伤口抽抽。
上辈子她记得没有这件事,是她重生之后,改变了一切吗?
“如果我不呢?”
付文生轻叹了一口气:“如果你不的话,我很难保证月儿的性子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。”
提到孩子,无疑就是一只手捏住了温知杳的心脏。
那是她的软肋,在她没有强大起来,任何人都可以捅上一刀的地方。
眼尾泛着红,温知杳有些不明白,这两个孩子也是他的亲生骨肉,他怎么舍得。
“我让,我让还不行吗?”
重来一世,也改变不了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温知杳只盼着一个月得时间,快点再快点。
付文生抬手摸了摸她的头:“我就知道知杳最乖了。”
这样亲昵的动作,曾经是属于她跟付文生两个人。
那时候付文生总爱这样安抚她的情绪,软言软语哄着,摸摸她的头,表达情意。
温知杳抓紧了身下的床单,身体交织的恨意跟爱意快要将她窒息。
“付文书,算我求你,你这么在乎江月,就让我带着孩子离开县城。”
听到这话,付文生脸色一变。
“不行。”
“知杳,我会一直照顾你的。”
照顾还是赎罪,只有付文生知道。
温知杳没有敢在卫生所多休养几天,急忙回到家。
一路上她都被人指指点点,跟江月关系好的那些婶子还有女生,一口一个狐狸精,胆子大的更是将手中的烂菜叶扔在她身上。
“你们看,狐狸精又出来祸害人了。”
“温知杳,你可别死,死了,你的女儿就要替你受过。”
提到女儿,温知杳连忙赶了回去。
一回去,就看到圆圆跟小暖被江月罚跪在地上,现在正是倒春寒的时候。
两个孩子身上穿得极为单薄,走近一看衣服上面还淌着水,那种冷到刺骨的凉意让两个小家伙止不住发抖。
一看到温知杳来了,哇得一声哭出来。
“妈妈。”
“妈妈,我们没有欺负小宝。”
小宝是江月的儿子。
早产儿,从小体弱多病,听说脑子也不好,但是他发育得很好,仅仅四岁个子就比同龄小孩要高。
没事就会带领家属院的孩子欺负其它小孩。
温知杳上前想要将圆圆跟小暖从地上抱起来回房间,就被江月给拦住。
“谁让她们起来的。”
“你看看你两个赔钱货干的好事,居然将我儿子的脑袋打破了。”
“温知杳,我只是把她们丢进水里,又罚她们跪一会,很公平吧。”
公平?
温知杳拽着小宝就往附近的水缸扔进去。
“江月,这样才算公平。”
小宝在水缸里被呛得连连喊救命。
“妈,妈妈,坏女人要杀我。”
江月大概是没有想到温知杳会这么一出,喊来了付文生。
付文生的出现,如同冷水浇灭了温知杳的气焰。
院子里。
付文生按着她的肩膀跪在那冷冰冰的地上,江月则负责一桶冷水又一桶冷水浇在她身上。
江月还是那副纯害无良的模样,就那么打开了门。
好几日不见天光,这乍然的光线让她眼睛都快睁不开。
只听见耳边多了些熟悉的声音。
“温知杳同.志,我们代表文工团的人来看你,顺便通知你七天后的演出。”
温知杳这才发现,付文生手里的那根棍子是赤.果.的威胁。
只要她现在敢答应眼前文工团的人,那棍子今晚上就能落在她身上。
江月轻笑着:“抱歉啊,自从我那苦命的二弟去世之后,弟妹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好,可能这演出是没办法参加了。”
温知杳咬着牙,打断了江月的话。
“我去。”
“演出我去。”
想要逃离这里,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。
余光中,付文生那张冷情的脸变得阴鹜阴暗,彷佛下一秒就要化身为暗夜里的修罗,将她拉入黄泉。
可是她凭什么要将演出的机会让给江月。
她不让。
也不肯让。
付文生想要力捧江月,她就让这个愿望落空。
至少,现在当着文工团的面,他们不敢动手。
文工团的人很高兴,毕竟前几年温知杳在团里担任首席领舞一直给团里带来不少奖赏,可是自从她嫁人后,就再也不露面了。
这点让文工团的人很是遗憾。
毕竟后面再也没人能够找到比温知杳还合适的人选。
“那就说好了,你这几天跟着我去排练。”
付文生拦在了前面:“知杳身体不舒服,要不明天再来接她吧。”
温知杳目光里多了一丝绝望,伸手想要抓着文工团的人,就被一旁的江月给抓住了手腕。
“弟妹,我知道你想去跳舞,可是在这之前先养好身体,等明天你大哥亲自送你去。”
温知杳瞪大了眼睛,想要发声,却看见江月指了指门外的两个孩子正跟在小宝身后,被小宝骑大马。
内心的怒火一团中烧。
却又喊不出声,沉默如同断骨将她硬生生疼着。
直到她看见文工团的人彻底离开院子。
温知杳死心的闭上眼睛。
七天后的演出她没有办法出席了。
原以为她能借着这个机会立马离开的,可付文生从来不让如愿。
付文生手里的棍子敲在了门框上。
江月低声轻语,假意关心。
“下手轻点,只要让她出席不了就行。”
走时,江月还不忘回头挑衅温知杳。
“弟妹啊,你就好好看着,我是怎么站在那个曾经只属于你的舞台,风头盖过你,从此只得听闻,首席领舞唯有江月。”
“......”
小黑屋里。
温知杳抬手抓住了付文生落下的棍子。
“为了她,上次是我的手这次是我的腿,下次呢。”
“下次江月生病或者得了癌症,是不是也要那我的命去续。”
付文生脸色黑得可怕,可眼底却又带着对温知杳的一丝柔情。
“不会的。”
“知杳,你乖一点,你乖一点,不会痛的。”
温知杳拼命反抗,甚至想过躲。
可是在付文生跟前,她躲不了。
即使重生了也躲不了。
窗户外,是两个小女儿的身影。
唯一的生机在她的黑暗里照亮,或许七天后的演出,她可以假死离开。
温知杳的一双腿被敲断了。
足足敲了一个小时,甚至付文生都是挑关节的地方,一下又一下。
直到她痛到昏迷,再也发出一个音来。
翌日。
文工团来要人时,付文生打横将她抱在怀里,一脸痛惜。
“抱歉,我弟妹摔伤了。”
“我媳妇可以顶上,那舞,我弟妹教过她。”
就这样,江月如愿的顶替了温知杳首席领舞的位置。
而她,被付文生像是囚禁在了这个院子里。
终日不见天光。
而这场断骨之痛,让温知杳足足的昏迷了三天三夜,甚至就算醒过来,也没有意识。
直到她彻底睁眼,却还是在小黑屋。
圆圆跟小暖就守在她身边。
小暖可怜巴巴抓着温知杳的衣角:“妈妈,大伯跟大伯母都出门了,我们快跑吧。”
听到这话,温知杳才彻底反应过来。
今天是文工团演出的日子。
心下一痛,温知杳想到了那封被付文生寄出去的回信,若是没有他寄回信,小叔是不是就能在今天来找她。
将她接走。
现下,温知杳来不及想别的。
得趁着付文生跟江月不在,这是她唯一带孩子跑的机会。
温知杳将脖子上那条金项链扯了下来,放在圆圆跟小暖的手里。
“听好了,记住妈妈说的话,将这个拿去当掉,拿到的钱去找人将我接到车站,越快越好。”
圆圆指着小黑屋的门口。
“可是妈妈,门被锁起来了。”
小暖握紧金项链:“翻窗。”
因为十指的痛再加上断腿的疼,温知杳没有办法给两个小女儿借助太多的力量。
只能扶着她们,免得摔下来。
圆圆跟小暖站在门口。
“妈妈,等着我们,我们一定会找人来救你的。”
温知杳信。
因为那条金项链是小叔曾经送给她的新婚礼物,说是日后落到无可退的地步,可以拿去卖掉,换取一线生机。
上辈子,这条项链早就被付文生抢走送给了江月。
这辈子,她提前藏了起来,才不至于。
只不过,重生之后,发生的变故太大了。
......
接上,两抹小身影正横穿直撞,压根没有顾得上前面开来的小轿车。
司机正大声喊着。
“让开,快让开。”
圆圆跟小暖到底还是小孩子,遇到这种危险压根反应不过来。
巨大的刹车声也吓坏了她们两个。
从车上下来的孟时年有些错愕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,剑眉黑眸下,那一张脸生得犹如杂志上的神明。
最先一眼看到的是小暖手里拿着的金项链。
“这项链,你拿来的。”
小暖被吓坏了,圆圆挡在身前。
“这是我妈妈的东西,不能抢。”
“我们还要救妈妈。”
“我们快跑,小暖。”
孟时年双腿比两个小家伙不知道长多少倍,一手一个抓起搂在怀里。
“告诉我,你们妈妈在哪?”
圆圆跟小暖不肯说。
只是一个劲哀求着。
“快放开我们,再不救妈妈,妈妈就会死了。”
孟时年心下一紧:“带我去找你们妈妈。”
家属院的小黑屋里。
温知杳正盯着窗户外面,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,像是汽油。
可是,哪来的汽油。
只听得外面人声嘈杂。
“事情都办好了吧。”
“等会就一把火点燃烧了,以除后患,那两个小家伙也在里面吧。”
“江月可是给足了钱的,肯定是要办好的。”
江月!
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,江月都要她死。
温知杳无奈的笑了起来,或许要她死的是付文生。
火势烧得很快,就连窗户也堵上了。
腿断了,十根手指也废了,温知杳根本就爬不出去。
还好,还好两个女儿都跑出去了。
只是温知杳有些后悔。
后悔没能亲手撕毁了付文生。
后悔没有再见到小叔一面,更后悔没有跟他说一声抱歉。
......
文工团内。
付文生正坐在台下面,江月在休息室内换好衣服。
这样风光又耀眼的一幕,付文生不会错过。
只不过,有人跑来传了个消息。
“付先生,不好了,不好了。”
“你们家着火了。”
付文生只是皱了皱眉头,着火吗?
大致可能时候是温知杳自己放的。
毕竟以前她就爱作妖哄骗自己。
付文生笃定了温知杳死不了。
“等我看完月儿的演出我就回去,还请麻烦大家帮我喊人救下火。”
旁边的观众席上。
有些不少还羡慕起来。
“这江月命真好,她男人真是爱她。”
“对比妯娌,温知杳命真苦。”
是啊。
那场大火里,温知杳烧焦的尸体正抬出了院子里面。
每浇一下,付文生的声音都会在一旁响起。
“温知杳,你认错吗?”
圆圆跟小暖不断摇晃着付文生的手臂:“大伯,大伯我们错了,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小宝了。”
“大伯,不要这样对妈妈。”
温知杳红着眼眶,硬着腰身,一双眼睛看向付文生,绝望又空洞。
上辈子她是没有被江月罚跪过的,但那时候无论发生什么,付文生也是如此给江月撑腰。
当时她只觉得,是她拖累了大房一家,人家男人给妻子撑腰很正常,可现在,温知杳只觉得恶心。
恶心到不行。
付文生是她的丈夫,却为了所谓的白月光大嫂,不惜对自己的妻女下这么狠的手。
任由她跟两个女儿被百般欺凌。
温知杳被一遍一遍质问错了没。
整个院子里回荡的也是她悲凉的沉默。
她有错。
错在为何要嫁给付文生,为何要认识他。
错在为什么都重生了,不重生在她还没有嫁给付文生的时候。
江月抱着小宝坐在那藤椅上,得意又嚣张得注视这一切。
“只要你认错,将当年你跟二弟结婚时的三转一响全部贡献出来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轻呵一笑,温知杳跪在地上足足有一个小时,双腿早就麻木了。
但凡江月早点说,她是看上了自己的嫁妆,她都会悉数让出去。
温知杳撇头看向一旁的男人,轻声问了句。
“还想要什么,我都让给你们。”
“......”
沉默将整个院子烘托。
温知杳:“我的命,要不要?”
付文生总算有了点反应,语气有些急。
“你胡说什么,什么你的命,你好好活着。”
这些话假得像生锈的刀子,钝在她的肉上,一刀一刀割开。
付文生装什么呢。
他的情意在她这里早就消耗无存。
“不要命,那你要什么?”那一句付文生正要从口中溢出来时,温知杳自嘲笑了笑:“反正在乎我的人都死了。”
付文生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谁说都死了,不是还有我吗?”
“好了,既然你已经让出了三转一响,这事就算了。”
“月儿,我们回屋吧。”
临了,付文生还不忘回头说着。
“文工团跳舞的名额我记得多出一个,你明天带月儿去报名一下吧。”
温知杳站在原地看着这个男人。
这个她上辈子曾经爱到骨子里的男人。
有那么一瞬间想明白了。
付文生将她留下来,是为将她所有的一切抢去给江月,让她头顶光环,成为所有人眼中最闪耀的那颗星星。
这一世,温知杳不想给了。
明月也该落入水中,被一通搅浑。
温知杳撑着双手从地上站起来,抱着两个孩子,拖着疼到刺骨的双腿回到屋子里。
拿出了红笔在日期上面一个一个打着圈。
“快了,没多少天了。”
她一定会撕下付文生虚伪的嘴脸,带着孩子离开。
只是双手有些颤抖,温知杳指尖泛冷,小叔会来吗?
温知杳有些自嘲。
她真是重生蠢过头了。
她一个二婚带娃的女人,小叔会要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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