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青妩萧承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季青妩萧承的小说逃婚娇女,落入权臣掌心》,由网络作家“春山为黛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季青妩给他去了几封信,只等来一封回信。信上寥寥数语,杜玉衡只说一切安好,并未详述近况。这两个月,发生了太多。有人平步青云,身着华服出入高门府邸;有人一夕之间权势尽失,落魄街头。京城人心惶惶,都闷在家里,再没有以往的热闹了。这天,杜玉衡终于来信了。约她去菊园。马车停在园外,上次来时,园内宾客众多,此番格外安静。杜玉衡早早便等着了,两月不见,他清瘦了些,右臂已能自如地执扇。季青妩眼角余光始终留意着杜玉衡的右臂,见他行动自如,虽放下心来,可那日他受伤时鲜血淋漓的场景,仍时不时在脑海中浮现。她今日很高兴,与杜玉衡走在蜿蜒小径上,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。杜玉衡说这时节绿牡丹开得正好,要带她去藏芳阁看绿牡丹。在藏芳阁,还碰上了青衣女子。季青妩能感觉...
《季青妩萧承的小说逃婚娇女,落入权臣掌心》精彩片段
季青妩给他去了几封信,只等来一封回信。信上寥寥数语,杜玉衡只说一切安好,并未详述近况。
这两个月,发生了太多。有人平步青云,身着华服出入高门府邸;有人一夕之间权势尽失,落魄街头。
京城人心惶惶,都闷在家里,再没有以往的热闹了。
这天,杜玉衡终于来信了。
约她去菊园。
马车停在园外,上次来时,园内宾客众多,此番格外安静。
杜玉衡早早便等着了,两月不见,他清瘦了些,右臂已能自如地执扇。
季青妩眼角余光始终留意着杜玉衡的右臂,见他行动自如,虽放下心来,可那日他受伤时鲜血淋漓的场景,仍时不时在脑海中浮现。
她今日很高兴,与杜玉衡走在蜿蜒小径上,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。
杜玉衡说这时节绿牡丹开得正好,要带她去藏芳阁看绿牡丹。
在藏芳阁,还碰上了青衣女子。
季青妩能感觉出来,自己在杜玉衡面前比从前自在许多。
往昔相处,她总是如履薄冰,或许是经历过生死,那股拘谨渐渐消失了。
杜玉衡对她,也渐渐放下防备,因为他看她的眼神,不再是从前那样,总是透过她在寻找谁的影子。
菊园真的很大,还有一片湖。
两人来到湖边时,还惊起了芦苇丛中的几只白鹭。
杜玉衡解开了系在岸边的小船缆绳,季青妩见状,伸手去拿船桨,却被杜玉衡抢先一步,他将船桨牢牢握在手中。
季青妩本想阻拦,但瞧他动作利落又坚持的样子,便默默点头。
小船划至湖中心,杜玉衡忽然放下船桨,望着季青妩:“你今日总是盯着我右臂,还在担心我的伤?”
季青妩脸颊一红,别开视线:“那日你受伤太过突然,我……” 话未说完,杜玉衡忽然握住她的手:“我这不是痊愈了?别再为我担惊受怕。”
“你若实在不信,明日我们去策马?”
策马?季青妩眼睛一亮,立马抬起头。
长这么大,她还没骑过马。转瞬又想到杜玉衡的伤,她连连摇头:“我不是不信,只是,军医说了,你要静养。”
可杜玉衡却来了兴致,非要去。拗不过他,季青妩只好点头答应。
第二天。
季青妩早早起身,精心挑选了一套轻便的骑装,把长发束成利落的马尾。
围场门口,杜玉衡身着月白色劲装,正抚摸一匹枣红色骏马。
阳光洒在他身上,勾勒出硬朗的轮廓。
见到她的马车,杜玉衡大步流星走过来,扶她下马车时,手心出了薄汗。
“妹妹这身骑装很合身,看来是有备而来。”
季青妩脸颊微红,目光却落在杜玉衡的右臂上:“你的伤…… 真没问题?”
杜玉衡爽朗一笑,牵过一旁备好的白马:“这匹马性子温顺,最适合妹妹。我扶你上去。”
说着,他单手托住季青妩的腰,轻轻一送。季青妩只觉得身子一轻,便稳稳坐在了马背上。可刚一坐稳,白马突然晃了晃脑袋,吓得她下意识抓紧缰绳,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别怕。”
杜玉衡拍了拍马脖子,将缰绳交到她手里,“放松些,跟着马的节奏。我在旁边陪着你。”
季青妩渐渐放松下来,心里别样畅快。
两人骑着马,缓缓走进围场。
季青妩骑着白马,略显僵硬,双手紧紧攥着缰绳。许是察觉到她的紧张,马儿渐渐有些调皮。季青妩忙向杜玉衡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段云舒的字迹入木三分,说漕运司账上亏空的粮食,混在了贡品里,而经手文书的,正是她们的父亲季正笃。
这是死局。
九王爷曾主张开放漕运给民间商用,萧家咬定官船私运,朝会上还曾为此吵得不可开交。
季青妩免不了担心,萧家会趁此时机下死手。
她急匆匆回到云喜阁,烧掉信笺。她必须跟着巡查队伍,而长姐旧疾复发,身子单薄,最好留在府里养病,也好稳住局面。
一早,天还未亮,季青妩便来到码头。
杜玉衡正与段云舒核对货单,他接过她的文书时,脸上担忧的神情一闪而过,旋即压低声音道:“青妩妹妹,此去怕是凶险异常,你当真考虑清楚了?”
季青妩目光坚定,重重点头。季家蒙冤,若不查明真相,还父亲一个公道,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?即便帮不上什么忙,也比干等着要强上许多。
看季青妩如此坚定,杜玉衡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,递到季青妩手中,“这是我娘给我的平安符,我一直带在身边。”
锦囊边角处的丝线有些微微绽出,颜色也褪去不少,一看便知杜玉衡十分珍惜、长久携带。季青妩手指摩挲着锦囊,心中满是感动,刚要开口,杜玉衡抬手打断她:“拿着,对我来说,你的安危很重要。”
段云舒此时也抬起头,“小姐这份孝心,令人钦佩。只是船上不比别处,诸事繁杂,还望小姐一切小心。” 说完,他伸手示意季青妩登船。
“杜大人,段大人,青妩。”大理寺卿之女沈黛南刚下了马车,她手里还抱着卷宗。
沈黛南受其父影响,酷爱查案,如今一看,果不其然。
江风扑面而来,段云舒蹲身整理被江风吹乱的案卷,一枚玉坠从怀中滑落。
他迅速将玉环收回贴胸暗袋,抬头正撞上她复杂目光,仓皇别过脸去。
虽然段云舒的动作很快,可季青妩还是认出来了。那是长姐及笄礼时父亲赠予的,长姐曾十分喜爱,如今长姐与段大人怕是再无缘分。想到这,季青妩心中一阵叹息。
船舱里,案卷堆成了小山。
沈黛南伏在案上翻看账册,不多时便有了头绪:“近一年的账目我已经看出蹊跷——每月初五入库的进贡香料,次月初六必少三成。”
“更怪的是,”沈黛南瞥向季青妩,压低了声音,“短少的那些全都是在季大人签书后消失不见。”
闻言,杜玉衡放下手中账册,并未抬头,“季小姐怎么看?”
段云舒也转头看过去。
季青妩伸手接过了那本账册,前后翻看了数页,就在众人以为她要陷入沉思之际,她忽然开口说道:“你们看,这笔三千两的入账,记账方式与前后页的不同。”
她仰起头,迎着众人的目光微笑。
“我小时候与长姐住迷藏,常藏在父亲的书房,曾听父亲提过,鸿胪寺记录贡品时,凡是金银数目皆用特定字体。”
船舱内陷入寂静,只剩下江风在耳边叫嚣。
杜玉衡微微挑眉,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与赞赏。
段云舒突然出声:“沈小姐,烦请查验所有涉及季大人的账目字迹。”
季青妩看着这位准姐夫低头研着墨,忽然想起长姐那晚的泪眼。
段云舒的袖口还留着墨渍,想必是一夜未眠,一直在查验案卷。
季青妩看着父亲批注的文书,眼眶微微泛红,不知此刻狱中的父亲是否有足够的衣食,狱卒是否会苛待这位兢兢业业的老臣。
季青妩张了张嘴,最终只挤出一句:“段公子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质问萧伯梁,马车却已经停在了萧府侧门。
正犹豫着,见萧家兄弟策马而出,转眼就消失在街角。
“跟上去。”
马车一路追到城郊演武场,却还是慢了一步,人跟丢了。
“季小姐?”
奉原从里面出来,见她站在那儿,明显一怔。
“我要见萧大将军。”
奉原犹豫了下,还是将她引进了偏厅。
半个时辰过去,仍不见人影。
季青妩等不及,直接推开了办公厅的门。
萧承正坐在案前批阅军报。
听见动静,他抬眸扫了她一眼,笔锋微顿,又淡淡收回视线,声音冷淡:“有事?”
“萧大将军呢?”她直截了当。
萧承搁下笔,抬手示意左右退下。
待房门合上,他才道:“继续。”
季青妩走近几步,目光毫不避让地锁着他。
萧承眼睫微垂,似是在看案上文书,又似只是不愿与她长久对视。
“萧伯梁去哪儿了?”她逼问。
“季小姐找家兄,怎的寻到我这里?”
他始终低着头,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季青妩冷笑:“装什么傻?我亲眼见他进了这里,如今是躲着不敢见人?”
萧承终于抬眼,目光冷淡:“家兄不在。”
“那他去哪儿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季青妩径直走到紫檀案前,双手撑住桌沿俯身逼近:“他若不出来,我便不走了。”
萧承忽然笑了,他缓缓起身,绕过桌案。
季青妩下意识绷紧脊背,却不肯后退。
他停在她面前一步之距,低头看她,“怎么?季小姐今日是来替令姐捉奸,还是……”
他抬手,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她颈侧——那里曾有一道红痕,如今早已消退,却仿佛仍残留着他的温度。
季青妩呼吸一滞。
他的指节顺着她的颈线缓缓上移,最终停在唇畔。
他的拇指轻轻摩挲过她的下唇,力道不轻不重,却让她浑身发颤。
季青妩踉跄着后退,抵上桌沿。
萧承步步紧逼,眸中柔情与暧昧翻涌,直直地锁住她的唇瓣,喉结微动,又缓缓抬眸,深邃的目光对上季青妩慌乱的双眼。
季青妩只觉一股电流从脊背蹿过,双腿瞬间像被抽去骨头,僵在原地,忘了动作。
萧承却长臂一伸,大手扣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,将她往身前一带,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。
他凝视着季青妩,眼神里似有探寻,又似有责问:“家兄在祠堂跪了三日,你们季家的女儿,是不是都这么擅长往人心上捅刀子?”
他的气息顺着耳畔滑落,季青妩只觉浑身酥麻,双腿发软,不受控制地扑进萧承结实的胸膛上。
萧承眼底瞬间翻涌起潋滟的光。
“姐姐今日……”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,气息灼热,“是来投怀送抱的?”
季青妩一愣,如梦初醒。
她猛地用力推开萧承,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:“萧承,你 ——!”
她胸脯剧烈起伏,又羞又恼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。
萧承却突然正色,双手抱胸,目光肆意地在季青妩身上游走:“萧家男儿从不是缩头乌龟。”
季青妩别开脸,避开萧承炽热的目光。
萧承定睛看了她两眼,转身从架上取下一个锦盒:“三日前,家兄提出娶令姐,”
季青妩接过盒子打开,里面是一封被退回的求亲帖。
“家父当场撕了帖子,罚家兄跪了三日祠堂。”
季青妩愣住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奉原推门进来时,只见自家将军在整理护腕,季家二小姐的唇脂晕开了一片。
春芽哄着她喝了点粥,大病初愈,她觉得身子轻松起来,心情也不那么低落。
春芽看出了她的小心思,说服严嬷嬷,将躺椅搬来廊下,又点了炭。
季青妩窝在躺椅里,锦被将身子裹成一个球,天空还飘着雨,而春芽、严嬷嬷和夏萤都陪着,府中其他小丫鬟也放下了手中活计。
整个云喜阁的人都在廊下赏雨,喝茶。
晚上,春芽给季青妩换寝衣的时候,发现了不对劲。
只见季青妩嫩白的手臂上冒出好些红疹,倒不像是蚊虫叮咬的。
她下意识挠了挠,痒意却加重,还隐隐发烫。
严嬷嬷也凑了过来,脸色凝重,她伸手碰了碰那些红疹,季青妩立刻缩了缩手臂:“嬷嬷,痒……”
严嬷嬷脸色更加难看,“小姐这几日可接触过什么奇花异草?”
季青妩看着春芽,两人同时摇头。
严嬷嬷却没有放松警惕,她又仔细看了看那些红疹,“这疹子蹊跷,瞧着像是过敏了。”
“过敏?”季青妩和春芽同时惊呼出声。
严嬷嬷点点头,“有些奇花异草,或是罕见的香料,若是体质特殊的人接触了,便会出现这样的红疹。”
“小姐,皇宫有许多奇花异草都不曾见过,会不会是在宫里……”春芽仔细回想了一下,忽然睁大了眼睛。
季青妩听了,觉得有几分道理,昨日她与阿姐在皇宫迷路了,沿路有许多不认识的花草,说不定就是那时沾上的。
严嬷嬷听了,转头对春芽说道:“快去打一盆凉水来,再拿些干净的帕子。”
春芽连忙应声,不一会儿便端来一盆凉水。
严嬷嬷将帕子浸湿,敷在季青妩的手臂上。
凉意透过皮肤传来,季青妩忍不住瑟缩,片刻,终于觉得那股痒意稍稍缓解了一些。
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红疹,红红的一片在嫩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。
盯着那些红疹,季青妩心中隐隐不安,她刚做了那样可怕的梦,那些鲜红的斑点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。
梦中的景象又闪现——那些冰冷的锁链,那些冷漠的目光,还有父亲和姐姐倒在血泊中的身影……她不敢再想下去,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发闷。
第二天清晨,天还未大亮,季青妩带着春芽悄悄出了门。
她手里攥着玉坠,心中暗自盘算着今日的计划。
西郊,晨雾还未散去,湖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水汽,远处的长芜苑完全的掩蔽在密林中。
两人沿着长廊一路前行,不多时碰上了罗潇潇。
罗潇潇看见是她,立刻露出了笑容,小跑过来。
“姐姐又给我带芝麻糖了?”罗潇潇看着春芽挎着的包裹,眼睛亮了起来。
季青妩将油纸包拿了出来,摸了摸他的头。
“姐姐来的不巧,邓老出门采风了。”孩童眨着眼,全然不知自己方才说漏了。
听闻邓老不在,季青妩心中一喜,脸上却不动声色:“哦,那真是可惜了。我还给他带了爱吃的葱醋鸡,既然他不在,我就放下吧。”
罗潇潇点点头,领着季青妩进了幽兰堂。
堂内种满了各种草药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。
“姐姐,你放下东西就走吧,邓老不在,我也不好留你太久。”罗潇潇踮着脚扯住季青妩的裙裾,他小小的身子微微前倾,看季青妩放下食盒后,仍未有离去的迹象,眼巴巴地撅起嘴。
季青妩缓缓蹲下身,与罗潇潇平视。
天蒙蒙亮的时候,季青妩才勉强合眼,劳累了大半夜,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这些日子身心太过疲惫,或许是做了那样荒诞的梦,她睡得很不安稳。
她整个人好像被带到了很久以前。
梦里的她,在四处逃窜,却被男人抓了个正着,她吓出了一身冷汗,可不管她如何用力,都挣不开。她只能求饶,“别,不要伤害我……”下一秒,男人就露出了獠牙,狠狠咬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季青妩从梦中惊醒,大口大口喘着气,亵衣都湿透了。
混账!
事不容迟,她决定即刻就去寺庙拜一拜,免得夜长梦多。这梦太邪乎了,在拖下去怕是睡不了一个好觉。
马车行驶在嘈杂的闹市,季青妩被吵得不能静心,便靠在软枕上假寐。
“小姐,你看,那香酥鸭我瞧着不错,咱们回来尝尝吧。”春芽一直趴在车窗上,对着外面的小摊流口水,眼睛亮亮的。
季青妩抬眼,正好看到了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那是……萧承?
怎么是他!
茶楼门口,萧承正在和一青衫女子说话。那女子冲他笑得灿烂,他忽然偏过头来,直直看向马车,像是知道她在偷看。
“走快些!”季青妩赶紧摔下车帘。
虽说只是一个梦,可见到那张脸她还是会觉得浑身发冷。
她与萧承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,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。毕竟两家的矛盾横在他们之间,谁也看不得谁好过。
只是,谁能想到,如今出了这等糟心事。
终于来到静安寺。
季青妩长舒一口气,由春芽搀扶着进了院门。
她跪在蒲团上,默默祈祷,希望菩萨佛祖的佛光普照,别再让她梦见那个畜生。
暴雨来的时候,她正在茶庵品茶。
“姑娘里边请。”
茶庵侍从引着个青衣女子进来。
季青妩倒是没在意,她正坐在窗边吃茶赏雨,吸引了不少瞩目。
她生得极美,容貌秀丽,胸脯丰盈,偏偏腰肢盈盈一握。连她自己也忘了,曾经有多少公子为她倾倒。
随着茶庵里的茶客越来越多,有几个眼睛直往季青妩身上瞟,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露骨。
“走,去客房。”她起身时,有几个男人的眼睛像是黏在她胸脯上。
雅室熏香沁人。
春芽帮她褪去湿衣裳:“这香和小姐用的一样呢。”
“春芽,你也把衣裳晾晾。”季青妩靠在软垫上,听着窗外的雨声出神。
半晌,困意渐渐袭来,季青妩倚着软枕昏沉睡去。
不多时,窗户微动,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掠入房中。
萧承站在榻前,盯着她半敞的衣襟,喉结滚动。他的手指抚过她雪白的肌肤时,烫得吓人。
“姐姐求佛不如求我。”
他含住她的耳垂,在她耳边厮磨。修长的手指缠着她垂落的发丝,“躲到佛祖跟前,姐姐当我寻不着吗?”
指尖缠着她的发丝,萧承的呼吸越来越重。他小她两岁,当年她总不愿见他,总是用团扇隔开他递过去的各种小玩意儿,转过头便与旁人谈笑。
现在倒乖,躺在这儿任他摆弄。
“私生子配不上姐姐是吗?”他冷笑,突然伸手掐住她下巴,细细审视着这张脸。
萧承盯着她微张的唇,忽然发狠了似的咬了上去。
只是咬着咬着,便分不清是咬还是吻了。
他粗暴地扯她的衣裳,将她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,自己又压在她的身上。他一路吻着,在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。
萧承重重喘息着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个疯狂的念头——他想光明正大地占有她,在她醒着的时候。
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将她据为己有。
看她还敢对自己叫嚣么。
然而,此刻的她,却毫无防备地躺在他怀里。
而他除了这般亲昵的触碰,再不敢妄做其它了。
他再不敢有丝毫逾矩。
萧承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欲望,感受着温香软玉,打算小憩片刻。
门外却响起一串脚步声。
他迅速整理好季青妩的衣衫,在春芽推门进来的前一瞬翻出后窗。
“小姐近来怕热得很呢。”
看着面上染上红晕的季青妩,春芽看得入神。
雨后虽有些潮湿,但是房间有冰块不至于很热。春芽还是去打了水,取了帕子给她擦拭了一番。
一切妥当后,春芽将季青妩唤醒。
雨已经停了,是时候回府了。
“春芽,你身上好香啊。”季青妩揉着眼懒洋洋的,嗅着春芽身上的香气。
“隔壁姑娘找我补衣裳,怕是那个房间熏香太浓了。”
“什么姑娘?怎么在这里修补衣裳?”季青妩很是疑惑。
“就是方才茶庵的青衣女子,衣裳被刮破了,又着急离开。”
见季青妩沉思,春芽脸上染上悔意,“小姐,我不应该留小姐一人的,小姐您罚我吧。”
“不妨事,同为女子,能帮就帮些。”
季青妩抚着春芽的小脸,笑着宽慰,“不过出门在外万不可轻信旁人,”
“万一有风流俊雅相中我们春芽,要诓去做新媳妇呢。”季青妩看着春芽清秀的小脸忍不住打趣。
“小姐,你真坏。”
“小姐真好看,他日成婚必得夫君喜爱。”看着自家小姐,春芽满眼欢喜。
回去的路上,春芽一直在絮叨:“萧家大公子多好啊,与小姐算得上是青梅竹马,小姐要是嫁过去……”
季青妩只把这些疯话当耳旁风。
还有两日便是庆功宴。她只求一件事——别碰到萧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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